如果一部電影或紀錄片可以實現理想,同時也可解決一些問題,那這部影片會更有意義,鄭文堂說到。
初次碰到鄭導,是在初秋輕霧壟罩的山上,一件短袖T-Shirt,配上一雙涼鞋,第一印象很像鄰家的歐吉尚,很難想像他是一位資深的導演。說真的,導演對我來說,並不會引起我多大的吸引力,至少在遇到鄭導之前。
或許是生活在不同的世界,在鄭導來學校拍攝紀錄片時,我一直把這位歐吉尚,當作是一位熙攘往來的參訪者之一,因為有很多的記者,來的目的是為了工作,通常匆忙問了幾句,要學校找一些學生,依照他們認為理想中的畫面,做一些事情,得到滿意的感覺後,隨著浮雲蒼狗,飄散而去。但是這位「歐吉尚」卻很奇怪,他總是默默的跟在後面,而且一待就是好幾天,一拍就是好幾年。一開始覺得有點奇怪,後來也就慢慢忽略這種感覺,覺得他好像有點不太一樣。
接觸久了以後,話也多了,交談的內容也越來越深,如果說要我談鄭導的拍攝過程,我可以說他是指導我方向的導師,有時在迷霧中,給了一條方向;以敏銳、細膩、真實追求的過程,讓自己可以打開同時啟動內在的追尋。他紀錄的是學生真情的表現,紀錄的是學生的喜怒哀樂,有時他會詪你談上一會,慢慢的我似乎有點領悟。
啊!這跟我們長年追尋的教育理想性是一樣的,學校存在當然是為了學生的學習,我們要如何思考學生的學習狀況,透過這種了解改變我們的教學方法與策略,終究是希望我們的孩子可以學得更好,身心發展可以更健全。當然當我打開了那一扇門,學校和社區、教師之間、老師與學生互動等等,彼此的距離也就拉近,如果大家的是一家人,當然學習也就無遠弗界。
昨日,再度遇見鄭文堂,那是滂婆大雨的下午,看到他仍是一身輕裝簡服,依然在人群中,默默的紀錄這時代的改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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